【栾云平×你】华丽的冒险-03
#私设预警，乙女文学
#《非传统叙事》的套娃故事，胡编乱造，HE
12.
你没对拍秦霄贤这件事儿抱太大希望，毕竟人家德云社顶流，约到了就是赚大钱，哪有那么容易约。
你熬了半个礼拜的夜把栾云平的稿子处理好，然后发给他们的宣传确认。
你来来回回地听那天你采访的录音，觉得你现在对他的理解达到了新的高度。很多你在采访前的预设都得到了正向的反馈，那些你拿捏不准的地方，他也给了你清晰的解答。你慢吞吞地写，反复复习他给的答案，构建你脑袋里那个你捏造的栾云平。
写完栾云平稿子的那个晚上，你把结局发了出去。睡前去看了一眼评论，果然大家对BE有点猝不及防。
你又从头读了一遍，算了算字数，觉得对于栾云平的研究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你想，另一种意义上，关于栾云平，你的故事完整了。
德云社宣传确认稿子之后的第三天，周日的时候，你收到了栾云平的微信。
栾云平发微信过来问你晚上有空没空，要不要来看演出。你想了想答应了，于是对面发过来一个地址和一个二维码。
过去了一个礼拜，你已经不太觉得尴尬了。栾云平除了拍摄的时候逗了你一下，其实并没对你写的东西发表任何看法。你猜，或许只是高筱贝觉得好奇，那天晚上的饭局，他只是陪着徒弟瞎闹。
高筱贝上台就看到你了。他快速地笑了一下，继续他的表演。隔了几个节目，栾云平也上场了。栾云平微不可察地对你点了下头，谁都没察觉。
你准备了花。你正愁怎么把花给他们，就收到高筱贝让你散场先别急着出去的消息。于是你磨磨蹭蹭等人都走光了也还没离开。保安进来喊你退场，然后高筱贝从上场门探出脑袋，说哥，这是我朋友。
你把花递过去，说给你和栾老师的。他说你跟我进来吧，我师父在后边儿呢。
13.
虽然你写过后台，但你的确没来过后台。
你总觉得这种地方不是谁都能来的，高筱贝看你战战兢兢的，说没事儿，现在散场了。你点点头，继续跟着他往前走。栾云平已经换好衣服了，你把手里的花递给他，说演得真好。
栾云平看着比拍摄那天放松，和你开玩笑，说你那天不是说之前没抢着过我们小剧场的演出吗，请你来看看，找找创作灵感。
你听着感觉话题不对，果不其然，高筱贝紧接着就说，那师父你应该给她七队的票，他最近写的九泰。栾云平明显不知道这回事，有点儿好奇地看向你。
反正你是不要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的，你说挺晚的了，老师们下班吧，我先回去了，栾云平说你家我顺路，我捎你一段吧。你赶紧拒绝，说门口都是粉丝等您下班呢，我就不凑热闹了。
栾云平倒也没坚持，走之前想起来什么似的，回头和你说，老秦的事儿他在问了，有消息和你说，你说谢谢栾老师。他说你也别总这么客气了，跟着他们叫哥吧。
你从善如流，说谢谢栾哥。
你快到家的时候，手机上弹出消息提醒。栾云平没头没尾地问他是不是比你大挺多的，你不知道怎么回，模模糊糊地说也还行。
对面在输入了，然后输入动态消失，新的消息发过来。
「咱俩得差十几岁了吧」
「叫我叔叔也合理」
那也太奇怪了。你赶紧说不至于，你和郭麒麟一年的，叫哥正好。他说那就叫哥吧。
但其实叫什么也都无所谓啊，你默默地想，毕竟你们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。
14.
你不会再刻意地去想已经交完结案报告的研究对象，除非这位研究对象又一次出现了。
比如和秦霄贤一起到片场的栾云平。
比较起来，秦霄贤阵仗就大很多，助理经纪人跟了两三个，栾云平站在那，像是领导莅临现场督察工作。你把第一套衣服递给助理，朋友在和老师沟通妆发风格。你悄悄退出来，躲去另一间休息室的长椅上等开拍，栾云平拿着他的保温杯进来，坐到你旁边。
“你好像对我更热情一点。”
“嗯…毕竟你是我的研究对象嘛。”
“研究对象？”
“对。”
你停顿了一下，不知道这样直白地解释是不是礼貌，但你就是很想把你真实的想法讲给他听。
“我写过的每个人都是我的研究对象，”
“我会通过看他们的物料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臆测，”
“观察，然后研究。”
他看起来没有觉得你冒犯，而是在认真思考你说的话。
“可你的臆测很难被证实。”
“对，不过偶尔也会有机会。”
他知道你说的是他。他喝了口水，像是仍然在想你说的话。你心不在焉地翻动着你的笔记本，今天天气很好，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，可惜今天都是棚拍。
“所以，虽然你写的是恋爱文学，但其实你也未必真的喜欢你写的那些人。”
“可如果你不喜欢他们，你很难写得那么真心。”
的确。你虽然给你的行为设计了相对冠冕堂皇的动机，但那些想要观察的心情大多来自于某一刻的心动。虽然那些心动未必会持续多久，但你还是不得不承认，在某一刻，你的确在用“喜欢”这种情感去触碰你的研究对象。
“喜欢的。”
“但喜欢更多地只是一种途径，用来去发现真心的可能性。”
15.
拍到最后一组的时候栾云平要先离开，大家都聚焦在正在进行的拍摄，他偷偷凑近你，问你要不要送他一下。你跟着他走出影棚，送他到旁边的停车场。你说栾老师再见，他停下脚步，说不对啊。
你一头雾水，不知道什么不对，他停下上车的动作绕回到你身边。
“上次不是说叫哥吗。”
你反应过来，赶紧改口说栾哥再见。他笑了，伸手摸了摸你的头。栾云平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，潇洒地开车离开了。你愣在原地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
直到你回到影棚也没想明白他干嘛摸你的头。
16.
你周末和朋友约了午场电影，你都出门了，朋友才说她被实验室绊住了。你坐在地铁上悲伤地发朋友圈征友，怎么也没想到，第一个回复你的是栾云平。
秉承着公平公正的原则，你给栾云平发消息，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。他说没开玩笑，然后又补了一句，说要是已经找着人陪你了他就不过来了。
你说没有，就是你啦。你把朋友圈删掉，结束一次只耗时一分钟的征友行动。
他先赶到电影院的，他问你要取票码的时候你还有两站地铁才到。你跟着地铁晃动的节奏想，明明一再和自己说再没见面的机会了，却又一次一次地见面了。
他穿着宽松的灰色帽衫，手上因为端着可乐和爆米花而没办法玩手机。也正是因为没在看手机，所以你刚在扶梯上露头，他就看见你了。他看着你笑，你快步走过去，接过他手里的饮料。
“那边儿已经检票了，咱们进去吧。”
你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看起来自然，于是你干脆只是点头。你跟在他后面，看他把票递给检票员，他回头递一张电影票给你，说留个纪念。你们坐下之后，他把爆米花放你怀里，你说谢谢，他让你别客气。
你忍不住笑，他问你怎么了。屏幕上正在超大声地播放消防逃生提示，你靠近，说你觉得现在很奇怪。他侧头，准备听你展开讲讲，你们离得好近，你甚至觉得，再靠近一点，你的手臂就会贴上他的。
“我也和其他我写过的人也共事过，但那些都是在工作场合。可我们现在在看电影，这种体验很怪。”
电影是美国片，是一个你还蛮喜欢的导演几年前的片子。你抱着爆米花桶边吃边看，倒是没再觉得你们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奇怪。
片尾字幕开始滚动的时候，影厅的灯亮了起来。你的把吃光了的爆米花桶放下，转头问他觉得这个片子怎么样。他说挺好的，然后伸手在你嘴边儿抹了一下。你脸红了，嘟囔着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不喜欢看电影来着。
你们站起来跟着散场的人们退场，他走在你旁边，提醒你小心台阶。
“是不太喜欢看电影，”他停顿了一下，“你喜欢看吗？”
“喜欢啊。”
“那我也可以喜欢看。”
你愣了一下，慌乱中踩空了一级台阶。幸好他抓住你的手臂，你才不至于摔倒。
“这台阶设计的就不合理。”
你不知所措地跟着他的话点头，他没放开你的手臂，直到彻底走完所有的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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